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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反应。阿Jo站起身,目光无意中触碰到桌上的胶囊外壳,拿起来一闻,脸色难看极了,“是**,救不回来了。”
钟子晴蹲在尸体旁,见‘罗晟’的右手臂上除去熟悉的龙形文身,根部还有个张牙舞爪的毒蝎。
好眼熟,究竟在哪里见过?
疑犯在警署自杀,意味着线索又断了,许学礼急得不停搓额头,“阿Jo,你把尸体搬去殓房,其余人跟我去罗晟家里。”
“许sir,没有搜查令。”临出门前,钟子晴提醒道。
正打电话同上司汇报的许学礼吼道:“来不及了,搜查令之后补。”
“Yes,sir!”钟子晴转身下楼,长腿跨进越野车的主驾驶位,脱下时髦有余、方便不足的牛仔外套,顺手扔给副驾驶的谢凯欣。
啪!一本32开的小册子从外套里滑落。
谢凯欣捡起册子,翻了两页,表情狐疑,“Madam,你几时改信命理学?我之前听细嘉讲,你可是亲手将他的师祖鬼佬七交给了商业罪案科。”
“我当然不信,这是上次探监时,梁美芬交给我的。”钟子晴踩下油门时,随意朝副驾驶瞥了一眼,立刻呆住。
封面的蝎形图案同‘罗晟’右臂根
部的一模一样!
她猛踩住刹车,夺过命理书。
后排的大嘉夹在细嘉同许sir之间,刚要绑安全带,立刻被惯性甩到了主驾驶和副驾驶之间,他抬头刚好对上命理书,“奇怪,这条蝎子不是五行集团的标志吗?”
“五行集团?”钟子晴哗哗翻到出版页,的确是由五行集团旗下的出版社发行,“这条蝎子似乎有些眼熟,我们之前是否在其他地方见到过?”
“我们的确不是第一次见到,”细嘉拿出画板,翻到最后一页,指着上面一模一样的蝎子图案说,“我们在窝仔山无名尸案的凶手曾玉成家中找到过一张草图,上面就是这条蝎子,我因为一时好奇,特意临摹过。”
“Madam,我想起来了,”谢凯欣插嘴道,“季sir退休前带我整理了一个星期的旧卷宗物证,去年康庄道巴士纵火案发生后,你们在凶手严明祥的家中找到过一个日记本,里面就曾提到他有一本命理书,封面有个骇人的蝎形图案,现在想来,他指的就是这本书。”
许学礼也将头挤过来,“子晴,这本书是梁美芬给你的,同样的图案出现在冒充罗晟的人身上,难道这几桩案子都有关联?”
“可惜严明祥同曾玉成已经被枪毙,否则还能拉他们出来审问,现在只能祈求有奇迹发生。”大嘉有些丧气地靠回椅背。
钟子晴却突然抬起头,悠悠开口道:“也许答案梁美芬已经告诉我们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众人齐齐看过去。
钟子晴举起命理书,翻到倒数第二页,斑驳的纸上印刷着一首不太工整的诗:金刃无声锢神形,木枷血魄缠骨轻;火焚灵躯七情烬,水溺千瞳窥幽冥;土蚀轮回众生命,五行尸骸唤神临。
整本命理书都没有阅读过的痕迹,唯独句首的‘金’字被红色记号笔画了一个圈。
“虽然每句都是七个字,但只有六句,不符合律诗规范,”细嘉耸耸肩,“故作神秘,不像是正常人能写出来的。”
“没有这么复杂,就是一首藏头诗,”钟子晴沉默了片刻,方又开口道,“金木火水土,我怀疑,这几个字分别指向不同的案子。”
“金,可以解释为梁美芬他们用金属锤打死了偷渡客安南仔,木指的是曾玉成将简慧怡杀死后埋在了窝仔山的树下,火指的是严明祥烧死了观光巴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