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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轻轻叹息。唐笙思忖了良久,终于敢出声:“陛下,在您心底,我们是君臣吗?”
问出这句话她便后悔了,皇室之中都是先君臣后亲属,她又凭什么问秦玅观这些呢。
“陛下,我又唐突了。”秦玅观沉默的片刻里,唐笙已经觉得自己成了笑话了。
听得倚着的人心跳加速,秦玅观抬首,凝望着她的眼睛,浅浅地笑了。
“从前答过了。”
唐笙别开脸,不敢看她,露出了还是宫娥时常有的神情,像是又缩进了龟壳里。
秦玅观捧着她的面颊,强迫她看向自己:“你就这点胆量吗,叱诧风云,年少轻狂的唐总督哪去了?”
唐笙眨巴眼睛:“丢在辽东了。”
“贫嘴。”秦玅观可太喜欢捏她面颊了,手上力气加重了几分,“你明知道我面皮薄,方才已经答过了,还想让我亲口说出来。”
心跳得更快了,唐笙嘴硬道:“哪有。”
喜欢的味道聚拢过来,眼前暗了暗,秦玅观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收到了她的亲吻。
分开后,秦玅观轻喘息:
“在我心底,我们不是君臣,自然不会有猜忌。”
唐笙呆住了,原地化成了木头。
“总督不信?”秦玅观轻笑。
这是秦玅观第二次称她官讳,唐笙快要冒烟了。
“陛下。”唐笙圈紧了人,“我如今的一切都是您给的,您这么叫我,我真的要羞得钻地缝了。”
“那该叫什么?”秦玅观使坏,“唐大人?”
面颊通红的唐笙激动之下托起她的腰,将人抱了起来。
秦玅观这次没有低呼,坐她坐得稳当:“手劲大了。”
唐笙仰头瞧人:“我现在也是习武之人,你不要小瞧我!”
“是吗。”秦玅观一手圈她脖颈,一手探进了她的衣领画圈,“不是三脚猫功夫吗?”
挑衅,这是赤.裸.裸的挑衅。
唐笙还想还嘴,秦玅观的吻却落了下来,将她想好的话全堵在了喉间。
脑袋又开始晕眩了,唐笙手臂发软,秦玅观趁势下来,贴着她耳畔道:
“阖窗。”
鼻息灼人,唐笙的脑袋嗡的一声乱成了浆糊。
思念被秦玅观亲手点燃了。
说不清是谁先欺的身,反正吻到一半换气,唐笙的衣领已经全被人勾散了。
她忽然想到了什么,忙住秦玅观的指节,探起身吹蜡烛。
“你做什么……”秦玅观鼻息凌.乱。
唐笙怕被狐狸察觉,蹭下身来,啄起她的脖颈。
秦玅观几次尝试挣脱她的束缚,唐笙反倒更用劲了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,秦玅观起了戒心。
她旧日长久习武,从不是吃素的,如今不过力气小了些,但用起巧劲来,唐笙根本招架不住。
顷刻之间,两人颠倒了位置。秦玅观拾起了散乱的绦带扣住她的腕子,面染桃红。
唐笙被人压着,后背一凉。
秦玅观扬手丢了她的中衣,温热的指尖抚过大片青紫。
“这种伤,铁骨朵砸的。”秦玅观唇线紧绷,眼角耷拉下来了,“腰背护甲都砸凹了罢。”
唐笙一不做二不休,干脆蹭着褥子,阖眼装睡。
“你再装。”
秦玅观倾身,照着淤血处轻拍了下,疼得唐笙直呲牙。
“你还知道痛?”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