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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你爹地就不会死……”陡然揭穿十几年前的秘密,钟子晴心情复杂,“师父,现在你能告诉我,肥波究竟是谁杀得了吧?”
“我真是愚蠢,竟然差点替害死你爹地的真凶顶罪,”季思福擦掉眼泪,定定神,“肥波的确不是我杀的。”
“肥波出事那晚,古明辉突然到家中看我,我们讲了很多当年的事,他也同我抱怨经常被肥波欺压,后来我喝了几杯酒便迷迷糊糊睡着了。”
“之后你们拍醒我,告诉我肥波被枪杀,我就知道是古明辉偷走配枪杀了肥波。”
“我以为他是饮酒后一时冲动杀人,当年他跟我的时候,我讲过,只要我在一日,就会护着他们一日。”
“你师母去世,留我孤家寡人一个,当年我没能护住你爹地,以为自己最后能护住辉仔一次,所以你们带我走那天,我提出打扫卫生,就是为了把古明辉的痕迹抹除掉,没想到……肥波应当是发现了古明辉的秘密才丧命。”
“师父,你有没有想过,其实你不用替徒弟将所有事都顶下来。古明辉他偷走你的配枪,故意在案发现场留下同你码数相同的脚印,就是为了利用你的内疚栽赃陷害?”钟子晴松了口气,师父终于讲出了实情,只要能在季思福家里找出古明辉的指纹、脚印,应该能洗清师父的嫌疑。
不对,记得B组的珊姐讲过,师父家中没有找到第二人存在过的痕迹,古明辉当晚离开前一定抹去了指纹同脚印。
“不就是没在我家中找到古明辉的脚印和指纹嘛,他如果这么蠢就不是我徒弟啦!”季思福见钟子晴表情不停变化,不慌不忙说道,“喂,神探,不会这点小困难就能打倒你吧?我家里有针孔摄像机,里面应当有拍到古明辉偷我配枪的片段。”
“啊?师父你无端端在家里放针孔摄像机?你……你有偷窥癖啊?”钟子晴瞪大了双眼,“不对啊,如果有针孔摄像机,法证部怎么可能找不到?”
“喂,小看你师父我啊?”季思福气了个倒仰,“我好歹纵横警队三十余年,这点未卜先知的手段也是有的,针孔摄像机我嵌在天花板里,法证部那帮整天泡实验室的后生仔女怎么可能想得到?”
“师父,讲实话!”钟子晴抄起手,瞪着季思福。
“这么认真做什么?”季思福干咳了几声掩饰,“我有梦游症,睡着之后经常将家里的东西藏起来,醒来之后又找不到,所以我就干脆在各处装上针孔摄像机,方便查看物品的位置。至于安在天花板,也是害怕梦游时不小心踢到。”
“OK!我这就通知法证部取证。”钟子晴转身出了拘留室。
看着钟子晴远去的背影,季思福五味杂陈,默默在心中讲了一句“对不起”。
……
因为针孔摄像机清楚地拍下了古明辉偷走配枪的场景,虽然案件仍旧在审讯中,但季思福的杀人嫌疑得以彻底洗清。
B组的程
广在手填《无条件释放通知书》时,突然抬起头,“梁sir,虽然季sir没有杀人嫌疑,不过他涉嫌给假口供,需不需要起诉?”
“谁在讲话?佩珊你听见了吗?”梁君彦双手叉腰,装作望天花板,自顾自地往外走。
“可能屋外的鸟在叫吧。”苏佩珊心领神会,追了上去。
“喂,梁sir,珊姐,需不需要起诉啊?”程广见两位上司顾左右而言他,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大嘉搭上程广的肩膀,意有所指地说:“阿广,你们抓师父那晚,讲过警诫词吗?”
程广沉思了几秒,摇摇头,“的确没有,不过……”
“阿广,没有警